得早,珊瑚想起家里还有珍珠在,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先是总鬼鬼祟祟的老往外跑,后来又半步不肯走出门外,回了家那也是大眼瞪小眼,珊瑚有些郁卒,想了一下,干脆往村北去了。
已是到了二月底,天儿越发长了,珊瑚坐在路边的树下,已是长得茂密的树冠盖住了珊瑚的大半身子,刚才过井边的时候洗了把脸,身上还汗着,现在坐在树下柔风阵阵,没一会儿就把身上给吹干了,恼人的汗味似乎也被吹走了。
呆子最近又不太搭理人了。
珊瑚心想着,虽是不搭理人,可他关心自己,珊瑚是知道的,就说前两天手上被锄头不小心割开了个不大的口子,珊瑚自己都没怎么上心,呆子却是出去了一下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棵草药,捶烂了挤出汁来,贴在伤口上怎么也不让珊瑚拿下来。不过也是奇怪,第二天竟真的不痛不痒,结了层薄痂出来。
远远的就见着呆子走了过来,珊瑚脑瓜一闪,轻手轻脚地从两旁的灌木后走了过去。
呆子似乎觉察到异样,听到一旁的矮木中悉悉索索的声响,警惕地一回头,见珊瑚穿着蓝底白花衣裳,红扑着两颊,笑脸盈盈着站在身后。
呆子有些意外,但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回头便又走了。明明是来讲和的,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