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幻想着珊瑚要同自己说些什么,可这时从珊瑚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犹如腊月大雨般将他浇了个透心凉,连珊瑚直接塞到自己手中的荷包都无力推回了。
珊瑚也不管他,将东西塞给他就自顾自地走了,心中爽快,自然也没注意到有人藏在一旁窥视了。
接下来的几日倒是平静了不少,不忙时珊瑚总会跟着呆子上山采点野菌什么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去山上走了一圈,回来总是要换洗衣裳,每人的衣服虽不多,可家里人多,洗衣裳总得两个木盆才能装得下。傍晚时珊瑚总会到溪边来洗衣裳,这时候大多在家煮饭吃饭,溪边没有太多人,水也干净,珊瑚不敢烧火,煮饭煮菜的事就落到了珍珠身上去了,她虽不乐意,可比起到溪边洗那么多衣裳来,珍珠宁可在灶台忙活。
呆子一般都会跟着珊瑚一起过来,挑水拧衣裳,现在天热了起来,衣裳轻薄也不用他帮忙,可他依旧每日过来,珊瑚洗完了衣裳也还能让他帮忙给搬回去,这样一来倒也不阻着他,呆子虽不爱说话,可好歹也算有个人陪着不是?
这日是双福爷爷的忌日,双福娘早早儿地就煮饭祭拜,一家人也难得吃了顿早的。双福娘这人,按她自己说就是劳苦命,做什么都不能闲下来,总得找点儿什么事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