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呆子也安静听着,一句反驳都没有,背着身子,好一会儿才回了句:“我知道了。”说罢头也不回,直接出了屋子。
“……”珊瑚被他这一句知道了说得不明不白的,就这么走了?他到底明白啥了?
卯足了劲儿的这一拳头,就这么打在了棉花上,珊瑚有些憋气了。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儿!
将手里的汗巾泄愤地似的扔回炕头,哪知动作太大,牵扯得嘴上一阵撕裂的疼,珊瑚一捂嘴,手指一摸过那伤口看了看,血丝儿都渗出来了,心道这四嬷嬷还真是下得去手,抠个人中都能抠出血来!
只是……珊瑚往回想了想,下午这是……又魔怔了。
珊瑚懵地想起杜俊笙摸过自己的肩臂脸颊,浑身竟是一颤,拿起刚才被她甩回炕头的汗巾对着脸用力搓擦着两边脸颊,直擦得脸上火辣辣地生疼,这才又忽然想起那条像是断开来的左腿,掀开被子一瞧,安然无损地就在裤管下,揭开来看了看,腿上依然细腻白滑,半点痕迹没有。
珊瑚一愣,心里登时慌乱了起来,若是这腿一辈子便这么下去,时不时地这么折磨人,那她岂不是……
正发着愣,外头珊瑚娘叫了一声,珊瑚草草拉起裤腰带,钻回被窝里躺着了。
第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