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中午,趁着午间歇息前就回了村子,目标明确地往荷花家去了。
果不其然,荷花在家里煮着饭,打算待会子带到地头跟她娘一起吃,珊瑚来时,她正起着灶火。
“荷花姐,”珊瑚见她越发消瘦蜡黄的脸,却是一下就哽咽了起来,叫了一声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啊,是珊瑚啊!”荷花看到珊瑚似乎很高兴,忙活好了手里的东西才回过身来,这会儿珊瑚已经理好了情绪,挂上笑问:“大伯好点了没?”
荷花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点头道:“最近好点了,也能自己下床,就是还不能走远,挪个位还是行的。”
灶上闷着玉米,珊瑚跟荷花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看着灶上白烟缕缕,说了几句其他,珊瑚始终还是问了出来。
“妞妞……我听呆子说了,荷花姐,你……”
“妹子,”荷花打断,“孩子……我早知道没法儿治……”这话说完,眼泪却是毫无预兆地落下来,没一会儿竟是泣不成声。
“荷花姐……”珊瑚这会儿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本一人带着孩子就很是不易了,但难虽难,捱过了这段,只要孩子大了,好日子也就来了,可现在这状况,荷花却又剩下一人了,身边的老父母总不能陪伴一世,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