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走失了路,你要如何辨认回来?”
珊瑚扁了扁嘴,发现这人最近越来越爱嘲弄自己。
距离崔春英的事情已然过去半月,本以为自己已到油尽灯枯之时,却不料想身子竟一天天好起来,虽说到现在依然怕火,可大腿上的疤痕却再没疼过。
一家人什么也没说,只是心底都暗暗庆幸欢喜,珊瑚娘去龙王庙答谢了龙王好几回,又去了邻村的苏神婆那儿一趟,送了鸡送了肉,苏神婆笑笑也不愿收下,只道这是天意,与她无关,这东西不敢收。
这会儿听了呆子的问,珊瑚眼一瞥:“知道那么多干啥?不是有你么!”
呆子闻言一顿,嘴角无意识地往上一扬。
“那就不学了。”
珊瑚一听急了,“咋能不学!你可答应了要教我的,不许出尔反尔!诶,我刚才说了出尔反尔!”
呆子点点头,“有进步。”
“那是的!”珊瑚不自觉地扬了扬下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翻身起来,“我今儿写的字儿,铁树说比之前好看多了,我拿给你看!”
“都说了,不用学,有我呢!”
“谁说有你不用学!有你才要学!”珊瑚无知无觉地跟呆子对答了几句,起身进屋里找自己写的字去了。
呆子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