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明理,趁早把这祸害给休了,省的惹大事儿!”
珊瑚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娃娃的一只小手直牵着珊瑚的手指不肯放手,珊瑚沉默着,娃娃也沉默着。
溪边那事儿到现在已经过了十来日了,红串儿让珍珠推了那一下,也不知道磕着咯着哪儿了,到现在都下不来床,前儿双福娘还苦中作乐,这生了一个娃,还坐了两次月子。红串儿脸上的伤倒是好得七七八八了,就是气儿总消不了,村儿里人大多知道了这事儿,没人知道为什么珍珠会忽然魔怔了跑去抱着双福不放,还是在那个时候,人来人往的,这是把自个儿往水里推呢!
珊瑚没有解释,呆子那件衣裳也没人拿回来,许是那天在溪边,被溪水冲走了。既然没了证据,珊瑚也实在没有再多说的必要,更何况珍珠现在脸上破了相,根本不敢往外边儿走。
见珊瑚没开口,那两人便也没怎么做声,刘寡妇前几天还在外头听闻了消息,这珍珠原是连呆子都肖想着的,在地里对着呆子大献殷勤,又是端水又是擦汗,要不是呆子为人正直,这一家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