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起身往远一点的树下乘凉去了,珊瑚娘憋着一口老血,险些吐了出来。
珊瑚知道她娘这是在打趣儿她,羞愤地一跺脚,挎着篮子就回去了。
呆子见她回去,也不多耽搁,想着赶紧把活儿给做完了赶紧回家去,手下的动作不禁又快了几分,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直跟着双眼睛。
地里割着谷子,割碎的杆穗都飘飘洒洒着,这天儿又干,没做一会儿就口干舌燥的,难受得紧。停下来休息一下,便又听到后头有人叫的声音。
“姐夫,喝口水吧。”
珍珠端了碗水,手上还拿了条帕子,伸手就要帮呆子擦汗,呆子伸手一挡,看也没看她一眼,径自往树下放水罐子的地方去了。
被如此忽视,珍珠是耐受不住了,追在呆子身后,腿短跟不上,直追到树下呆子停下喝水,她才气喘吁吁着,不甘心地问:“为啥都不理我?为啥看上她?我到底哪点不如她了!”
呆子闻言一顿,放下碗侧目,珍珠见状,却是以为呆子终于认清事实,看到她的好,心中狂跳欣喜若狂。
哪知呆子依旧冷着张脸,薄唇轻启,幽幽地吐出五个音:“你想跟她比?”
说罢也不停留,转身就回地里做活儿去了。
珍珠愣在一边,耳中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