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二太太插言道:“原来是她,我昨个儿去也见她来,看着果然不像个有规矩的。”
雨澜道:“前几日我跟前的丫头晓玉禀了我,说已两个月没有月例到手了,我这才醒觉。叫了这婆子问,她只是推搪,说我吃穿用度都是公中的,也用不上月例钱。又说看我还小,怕有人引诱着,把钱乱花了去。所以想帮我攒着,等我大了,有用钱的地方了,再一总还给我……”
老太太拍着椅子扶手道:“这等混账婆子!真真是可恶!”
雨澜续道:“……除了月例,她竟将公中发给我的衣裳也拿出去卖作了银子,来补贴她的儿子。按照定例,公中每季发给我四套衣服,我前几次只得了两套,还道定例本如此,叫丫头去问了姐姐妹妹,才知竟叫这黑心的婆子贪了去……”
老太太怒道:“杨家竟有这等胆大包天的奴才?真是骇人听闻了!”
二太太冷笑道:“好个欺主的刁奴!上次问起那婆子,却说是大嫂赏给澜侄女的。不知这话可是真的?”
大太太也是心中惊怒,她一向懒得理会绿静斋的事情,只派了王妈妈去,并暗示她拿捏住绿静斋一应事务,不教雨澜好过了。却没想到这老婆子如此胆大包天,干得这么出格。只得辩驳道:“王妈妈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