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有专做针线的下人,可姑娘将来嫁了人,总要给婆婆做几个小玩意,给姑爷做几件绫衣亵衣的吧……”
“好哇,小蹄子越来越不上道了,竟敢拿我来打趣!”雨澜就笑着下地去打她。在这个时代,说到婚事这样的敏感话题,不表示一下羞赧怎么行。
“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两个人笑着闹成一团。晓月捧着一碗茶进了门。看见这样的一幕忙笑着问:“姑娘,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雨澜笑道,“没什么。这小蹄子嘴上没把门的,我治治她。”晓月过来搀着她坐下,又给她吃了茶。
雨澜神色一整问道:“王妈妈怎么样了?”
晓月撇撇嘴:“老老实实的,吃了饭就睡下了。吃了那好些东西,精神又那么好,哪里像是被打过的。”
雨澜指着晓月对晓玉说:“这蹄子长进了,这都看出来了!”吩咐晓月说:“把我的绣花绷子找出来,你们来教我做针线。”
晓月吃了一惊:“姑娘不是最烦做针线吗?”
雨澜气道:“你还不让别人有点长进了?还不快去!”
晓月吐了吐舌头,到里间取了绣花绷子并各色绣线出来,主仆三人坐在窗前,穿针引线绣起荷花来。晓玉的母亲就是府里针线上的,一手针线功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