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回家,岂不是要成为满朝文武大小臣工的笑柄,官声、前途全没了,母亲又怎么会同意这样的婚事?
雨澜哪知道顷刻间银月已经转过了这么多念头,听见银月已经转了话题:“上次在靖海侯府得罪了永安公主,永安这个人器量狭小,最是记仇,日后进宫你可要多加小心。”
雨澜笑道:“我这等小人物怕也没有什么机会进宫,能进来王爷府就已经很不错了!倒是表姐你常要在东西十二宫内走动,才应该好好防备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银月傲然道:“在宫里我与她斗过不知多少次了,哪一次她又能占到上风了!跳梁小丑,根本不值一提。她那点微末伎俩,与贵妃娘娘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银月道:“回去我就在萧皇贵妃的跟前告了她一状,萧皇贵妃气坏了,罚她在翊坤宫的佛堂里跪了整整三天!”
雨澜大吃一惊,不安地道:“你不怕得罪萧皇贵妃吗?”
银月眨眨眼睛,顽皮地一笑道:“放心吧,我在皇贵妃的面前也有几分面子的,何况我也有我的办法。”她凑到雨澜的跟前,低笑道:“我故意和永安争吵,让皇贵妃身边的女官听见,女官果然禀报了皇贵妃……”
雨澜对银月不由改变了一些看法。她一向都是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