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偷笑呢。“……母妃因为这件事一病不起,为了安抚母妃,我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幅高兴的样子!”越说越是苦涩,宛若口中含着黄连一般。“早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母亲就开始为我张罗亲事,这些年来挑挑拣拣,谁成想最后竟然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雨澜赶紧安慰她:“表姐你往好的地方想一想!成都不但气候宜人,物产丰饶,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况且公主听着尊贵,驸马可不是那么好选的,就是萧贵妃膝下的永安公主,如今不是也没有人家吗?况且那蜀汉太子刘章观其诗文便知是胸有丘壑之人。以表姐你的人才,我朝哪有那样的青年才俊能配得上你的?”
银月被她说得笑了起来:“叫你这么一说,这桩婚事还真是千好万好了?”
雨澜道:“什么事情都要一分为二地看待嘛!”
银月叹息了一声,沉默片刻才缓缓道:“我只怕蜀汉国祚不长,危亡只在旦夕!”
其实这也是雨澜最担心的地方。她搜肠刮肚地道:“表姐昨日不也说,蜀汉立国百年,直到今日不也还是好好的吗?”
银月苦笑道:“这些话也只能骗骗雨霞那等无知妇人,表妹你熟读经史,当比我更清楚,天下一统乃是民心所向,大势所趋,纵观历朝历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