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典体面,就忘了自己的本分。我本来还想让你给府中的下人们带个好头,如今看你倒是叫我失望了!也罢,今日念你首犯,我也不罚你!只给你记着,咱们丑话要说在头里,他日若是你再犯在我的手里,那我便只有重重责罚了!”雨澜看了一眼大嬷嬷:“大嬷嬷,我处置得可对?”
大嬷嬷微微低头:“再合适没有了!老婆子这下总算可以放心了,等交接了府务,我就可以回到老家颐养天年,这府里的人和事与我便再没有关系了。”大嬷嬷心中微凛,雨澜这是表示对她站在红袖一旁的不满呢。
大嬷嬷也适时表态:我也不过看在多年共事的面子上帮一回,我很快便走了,她们爱谁谁和我都没关系了。
雨澜微笑道:“王爷和我可都舍不得您走呢!”亲自上前,亲亲热热地扶着大嬷嬷出了嘉庆堂。
一时之间气氛一派河蟹。身后的红袖女士慢慢站了起来,脸色一片阴沉。不过却没人再瞧她一眼。她本想着今天给新夫人制造一点困难,在下人面前树立起她无能懦弱的形象,日后也好拿捏住她,等大嬷嬷走了,管理王府的内务还是要通过自己。谁知到头来,却是她碰了一鼻子灰,虽说雨澜没有责罚她,可是她这一跪,不但打了她的灭了她的气焰,也在下人面前树立了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