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顿了顿,“而且……如果坤宁宫事先察觉了金盏和赵妈妈的关系,也不是不可能设下计中计,故意用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陷害承乾宫,这样一说,坤宁宫也并非完全没有动机!”
正统面色微动,许久沉吟不语。
“如今查出金盏和承乾宫的赵妈妈乃是亲生母女的关系,那么承乾宫的也有出手的可能性,而且,赵王殿下到现在还没有儿子,承乾宫也有出手的动机。那赵妈妈又是看管药房的,虽说药材入库出库都有档案可查,可是她在这样的位置上,随便做点手脚,比方说多报一些损耗,下在太子妃碗中的藏红花和麝香的用量也就出来了!所以,承乾宫也不能排除疑点!”
皇上听得连连点头。“那赵妈妈何以能在这般酷刑之下死咬牙关不肯说出口?”
陈嘉道:“这世上不怕酷刑毒打的人总是有的。”
正统叹了一口气:“说来说去,还是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