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梳头的妈妈在给雨澜梳头的空儿,晓玉拉着晓月的手来到外头,瞧见四下无人,不由得埋怨道:“王妃本来就怀相不好,你又与她说了什么,让她这般兴师动众的。你怎么这么大了,还一点儿都不懂事!”
晓月看见雨澜这个样子,也有些后悔。一般的丫鬟婆子在内宅服侍,都深通传话的技巧,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都要在心里掂量掂量才会报给主子。
可雨澜为人大方,不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晓月习惯了什么都不瞒着她,结果等她把晓凤和晓莺上蹿下跳的事情一说,王妃当即就沉不住气了。
她这是怎么了?
雨澜进了偏厅。
晓莺和晓凤比她早到一刻钟,看见她进来就跪了下来。“奴婢参见王妃!”
钱妈妈雨澜走到正中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晓月和晓玉一左一右站在两侧,看见这两个小蹄子都是眼里冒火。
王妃如今是何等贵重的身份,就因为这两个小蹄子是大太太送来的,为了一个“孝”字,如今反倒要受她们的气!
上头无声无息的,雨澜并不叫她们起来,屋子里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偏厅里烧着地龙,晓莺和晓凤跪在那里,每多跪一分钟,压力就增大一分,过不了片刻,她们的脑袋上已经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