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她就觉得不舒服了,不过吃了几粒保胎的药丸,后来感觉好了很多,雨澜就天真地以为没事了。
这时她被生生疼醒,预感到不妙,她伸手向下一摸,竟然又丝丝血迹,雨澜当时就吓得清醒了。
她只觉的世界都要塌陷了一般,为了这个孩子,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胎位坐稳了,又出了叶敏文这一宗事故。
好半天,她才虚弱着叫唤:“妈妈、晓玉,快去请白大夫来,我、我好像见红了!”
钱妈妈和晓玉一夜没敢合眼,就歇在外间,听见雨澜的招呼,两个人全都感觉末日临头了一般,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钱妈妈掀开被子一看,被褥上一片殷红,脸色就变了。晓玉见了这般情景,二话不说掉头就跑了出去找白大夫去了。
雨澜拉着钱妈妈的手,眼泪刷刷往下掉:“妈妈,孩子……孩子是不是要保不住了?”到现在她是彻底地慌了。这孩子上身的第一天起,她就觉得全身不舒服,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自己和这个孩子同呼吸共命运,也就越盼着他能早点出世。越盼着自己能早一日做母亲。
“没事的,没事的!”看见雨澜这样,钱妈妈也是心疼的像是被刀子剜肉一般,“您一辈子与人为善,菩萨会保佑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