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下来之后,叶邑辰立刻请了龚太医来给雨澜把脉。龚太医叫她卧床安心养胎,她却为了叶敏文从正院到外书房,来回折腾了好几趟。太医扶脉的时候雨澜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极不踏实。
叶邑辰更是一双锐目始终停留在龚太医的脸上,仿佛他的脸上长了花一样。他表面上若无其事,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样子,实际上所在衣袖里的一只手已经紧紧攥成了拳头。
直到龚太医说了一句:“不妨事!”叶邑辰脸上冷硬的线条才柔和了下来。
“下官的方子,王妃再吃两天,就停了罢!下官再给王妃开一副药性温和的吃上半个月,王妃只要按方吃药,再多加注意修养,腹中胎儿暂时保住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叶邑辰和雨澜听了都是大喜过望,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话中还有“暂时”两个字,龚太医本来想提醒一句“只是将来生产的时候怕是要吃大苦头!”可是看见两个人的表情,他硬是把这句话给咽了回去。
叶邑辰亲自带着他到偏厅写方子,龚太医写完了方子才被送回前院去。直到第三天,雨澜的下红彻底好了,龚太医把了脉说是胎相平稳了。叶邑辰才叫马大总管亲自将他送回太医院。临行当然还不忘给他包了一个大红封。
龚太医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