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块豌豆黄,一碗奶羹!”她现在为了孩子,虽然没有什么食欲,每天却要多吃好几顿,每次吃饭就和吃毒药似的,叶邑辰光看着都觉得十分辛苦。
叶邑辰心里涌起怜惜,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摩挲着,只觉得十分硌手,他的心一沉,心情一下子变得坏了起来。
雨澜并没有觉察到,笑着道:“我叫了小丫鬟来服侍你梳洗了吧。”
很快叫了小丫鬟进来,叶邑辰去了净房洗漱换衣裳,雨澜早就洗漱好了,叫了值夜的晓玉进来,将针线收了下去。不一会叶邑辰漱洗已毕,穿了中衣出来,说了句“安置了吧”,便抱了雨澜上榻。
晓玉吹熄了灯,悄无声息地退到了外间。榻上的雨澜翻了个身,和叶邑辰脸脸相对,两人呼吸可闻。叶邑辰抱着她的身子,只觉得处处都是骨头,硌得他心里分外难受。
什么时候,雨澜已经瘦到这副样子了。原来她虽然也很瘦,可是远不至于如此啊!想起龚太医的那番话,叶邑辰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雨澜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话来,却不问承祖和承宗的事情。叶邑辰心里有点奇怪。只好主动挑起话头来说:“你不担心敏之?”
雨 澜轻轻叹了一口气:“自然是担心的。”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三弟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