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同。儿臣以为此事不宜 强行镇压,还是采取怀柔政策更为妥当。按照太子刚才所言,似乎举子们聚集在午门之外,全是为了一己私利,儿臣却有不同的想法。若是真的如此,为何三年前举 子们不闹,六年前举子们不闹,偏偏要选在今天闹了起来?”
叶敏瑜道:“考场关节之多,不要说是士子们,就是儿臣也略有耳闻。此次 春闱弊窦多端,榜发后士子愤其不公,物议腾沸。空穴来风,非是无因,且抛开杨承宗、张琳不说,何孟春,徐原华二人儿臣略有耳闻,乃是不学无术之徒,青楼楚 馆之常客,这等庸劣之辈,是如何能在国家抡才大典中脱颖而出的,若不查明,如何能伸张正义,安定民心。是以儿臣以为该当即刻将涉案的主考和考生锁拿下狱, 责令有司衙门严加审讯,以正国宪,以重大典!”他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太子却听得心中大恨。
叶敏瑜继续道:“至于那些学子,虽然行为颇有不妥,但是其情可原,当以安抚为主,他们都是饱读诗书之辈,派一名大员出面讲明朝廷的立场和接下来采取的措施,他们定然不会再闹下去的。”
一 番话说的正统微微颔首。正要说什么,就听见午门外头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陈嘉打眼就看见外头一个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