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他不表态谁也不敢说话,何况他外头有十万兵马,就算不给他面子也要给这些兵老爷们面子。所以众人都在看着叶邑辰的行动。
叶邑辰缓缓道:“本王有一事不明,想问问贵妃和潞王殿下。既然皇上愿意传位给潞王殿下,为何迟迟不肯立你为太子?直到宾天之前才匆匆忙忙写下遗诏呢?况且这份遗诏为何不是申首辅亲自主笔,而是丁阁老。这些事情若是不讲清楚,天下臣民怎么能心服口服?”
底下众臣也是一阵骚动,叶邑辰说的句句在理,他们也不由得有点怀疑。
慧妃早就料到他会这般发难,已经想好了对策:“晋王殿下有所不知,皇上其实早有立昭儿为太子的想法,自从叶敏瑜反叛之后,皇上便已经下定决心立昭儿为太子,并将大位传给他,皇上曾经多次对本宫说,‘皇五子最肖朕’,之所以迟迟没有立吾儿为太子,只是为了磨一磨他的性子,所谓玉不琢不成器,就是这个道理,皇上本来想着过一段日子就立昭儿为太子,却不想太和殿忽然起火,他急怒攻心,忽然发病,只来得及留下遗诏,就……”说到这里眼泪又哗啦哗啦流了下来。
哭了两声,慧妃及时收住哭声道:“之所以叫了丁阁老前来拟定诏书,实在是因为当时在内阁值班的人就是丁阁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