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说句对不起。
傅煜书很快就给她回了短信,简简单单地的“没事”俩字,没有标点,没有指责,回完了就将窗台外摆着的花搬回了屋,再次关了窗,拉了窗帘。
蒋品一心里有口气出不去,堵得不行,使劲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额角,关了窗户回了楼上。
隔天是周末,蒋品一不用上班,但昨晚闹得那么凶,她一点睡意都没有,夜里醒了好几次,早上没七点就起来了,在家呆着实在压抑,就出门去了。
在槐园外的公交车站等车,蒋品一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在挠,一直无法踏实,秋日的早晨萧索又凄冷,她坐在公交站牌边的长椅上,满大街安静冷寂,除了她看不见任何人。
蒋品一抬起头,有点恍惚地打量着周围,偶然间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由远及近,车子驾驶座正对着她这边,车窗开着,傅煜书的脸在里面若隐若现。
他戴着副无框眼镜,眼睛目视前方,似乎并没发现她,即将与她擦肩而过。
蒋品一看着车子慢慢越过自己,心里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昨晚发生那种事,正常人都不会愿意和他们这样看起来脑子有问题的人联系了,没有人喜欢自找麻烦,傅煜书这么选择无可厚非,只是她这心里头,总有那么点难过。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