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原地复活的选手,而我就算有治疗不断跟在屁股后边儿加血,还是会被boss秒杀。”
江司潜靠在椅背上微侧着身子看她,这种伤心欲绝的时刻居然还能如此形象地比喻,他都好想拆开许格的脑袋好好研究研究里面的构造了。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她又忽然眉头紧锁,状似痛苦又似豁然开朗,“我情窦初开就只认真琢磨过齐绍维一个男人,其实你说买东西是不是还得货比三家呢,我就是钱多烧得心太急只可着一家逛了。”
江司潜在听了许格这番言论之后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笑得车子都开始骚包地晃荡了,而许格还浑然不明为何外边儿好好走路的人会忽然满脸奸笑地往车内打量……
良久之后,江大少终于情绪稳定了。
“有那么好笑?”许格狐疑地瞪着他,这还是她头一遭看到他如此没有形象地笑,印象里江司潜就是张没什么表情的扑克牌,还绝对是黑桃或草花那种,因为瞅着就腹黑……(黑桃草花扑克牌:麻痹老子招你惹你了!)
江司潜诚实地点点头。
许格瞅着他满心同情地幽幽叹了口气,心说你根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还在这跟姐装什么白天不懂夜的黑。
嘴角的笑意渐息,江司潜伸手揽过许格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