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重新塞回耳机,极洒脱地跟许格扯出一个大大的阳光笑容,一边挥手一边倒退着向后走,走了大约十来步,许格抻得脖子都快断了,安奕转过身去,双手插兜,步履仍旧俊逸非凡。
一回神,忽然觉得脖颈间一片潮湿。
许格彻底懵了,他把她丢在大马路上一个人走了,结果现在又跑来抱着她淌鳄鱼的眼泪,这什么情况。挣扎了两下,这货却抱得越发紧了。“尼玛松手我要死了……”
他的脸还埋在许格的颈间,恨不得将她嵌进身体,“我刚刚……”
许格不动了也不扭了,静静等着他的下文,她倒是想听听他想说什么,不过不管他说什么,说完之后她都要把他揍得满地找牙才对得起自己的膝盖。他手上又紧了紧,许格很不舒服地闷哼一声。
“我刚刚接到电话,她吃了很多安眠药,现在在医院里。”
“谁?”许格晕头转向。
“谢筱依。”
许格一怔,随即伸手抚上他的背,轻轻拍了两下,这理由勉强过关,她不那么想揍他了,这种感觉她能理解,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我送你去机场好吗?”
他也一怔,更深地埋进她的颈间,抱着她的力道紧得连自己都呼吸困难。“她回来了,你在电梯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