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足以令十八岁的少女怦然心动。
他却总觉得自己已经很老很老,时常同她开玩笑,“你看我像不像你的父亲?”
语琪每次总是捧住他的脸,轻轻摩挲,“不,您英俊如昔。”
然后他便笑,那种‘我知道你在哄我’的笑。
结婚六年,他从未碰过她,便是同床而眠也只是很君子地将她搂在怀中,从未做过更逾越的举动。
他有时也会吻她,动作却温柔无比,从不会再进一步。
她并不明白,他便搂住她,声音很温和也很温柔,“语琪,我只是一个脾气很坏的老男人,占了你的心已经足够自私无耻,我不能再欠你更多。”
给她钱给她珠宝给她衣服同她结婚,赠予如此之多他一字不提,只固执而坚定地认为自己欠她良多,这个男人的人格真正高贵。
那只名为阿绍的陆龟已经长得很大,喜欢拖着笨重的龟壳慢慢地挪动。
一日他终于说出真话,“其实选择买龟也因我自私。”
她倚在他怀中,疑惑地扬起脸看他,“什么?”
他抬手覆在她愈发柔软顺滑的黑发上,眷恋地轻轻摩挲,唇角噙着一丝浅淡温柔的笑意,“我怕养了猫狗,你便没有时间搭理我。”
原来还有这个原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