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琪愣了愣,下意识地开口问,“你要干什么?”事实上她更想问的是‘你能干什么’。
戚泽冷哼一声,颇为赌气地道,“无能的人没有资格问我。”
“……”
其实即使不问语琪也知道一切,从那天开始,他开始每天给院长写信要求他加强疗养院的安全系统,信的内容大同小异,只是措辞一次比一次严厉,一次比一次危言耸听——
对于他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语琪只当做没看见,他有点儿事情打发精力总比整天胡思乱想折磨她要来得好。
但是她真的听他的话对此不管不问了,戚泽却又耐不住了,时不时地便在她面前将信纸慢悠悠地摊开来,动作幅度比往日大了几倍不说,每写上一两行便要朝她看上一眼。
不得不说,他这招虽然十分刻意,但是的确有效,语琪装了两天视若无睹后便不想再装了——这种行为太过无聊,既然他想让她开口问,那么便随了他的意算了。
盯着他的动作看了片刻,她漫不经心地开口问,“你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戚泽的唇角便飞速扬了起来,但在他意识到这一点后又立刻垂了下去恢复了原样——他似乎是想装作冷淡的样子,但是很显然,在这个尝试上他失败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