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丧心病狂。
陈慕白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耳垂带着微微的红,声音平平板板,“可以走了。”
语琪扯着一个包袱小跑到窗边,毫不客气地命令道,“下来,转过身。”
对方什么都没有问便听话地执行了,轻轻一跃便落到了她面前,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微微踮起脚尖,语琪将那个不算大但也绝不算轻的包袱往他脖子上一挂,然后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颈,轻笑一声,“走吧。”
一阵清风拂过窗外的树梢,没有人注意一道黑色的残影掠过扶疏之间,轻轻巧巧地越过了那足有两人多高的围墙。
……
风呼啸着刮过耳边,语琪贴在陈慕白的耳旁开口,“你这样不停歇地用轻功,可以坚持多久?”
他沉吟片刻,声音平平地道,“两个时辰。”
“那你来之前准备马了么?或者马车?”
“……没有。”
语琪拥着他脖子的双臂一紧,蓦地产生了一种掉头回房的冲动,但是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下来,“路过客栈或者酒肆之类的地方时,停一下。”
“是。”
他们的运气很好,不远处就是一家悦来客栈。不知是不是听壁角的职业病犯了,陈慕白直接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