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原本束得干净利落的黑发也被树枝刮得凌乱不堪,几缕墨黑长发狼狈地垂在脸侧,裤子也在树干上蹭得灰扑扑的。
语琪在前面走了许久,也不见他追上来,不禁停下了脚步,略带好奇地回头看去。
这一回头,便见黑马正驮着他往又一处树杈茂密的树下走去,摆明了是想把他挤下背去。
这很正常,她一开始学着骑马的时候也出现过这种情况。马是有灵性的动物,它能感觉到你会骑还是不会骑,如果清楚你不会骑,它就会欺负你,成心和你作对,不是不动弹就是想把你挤下马背,总之不会乖乖地听你话。
不过即使知道,亲眼看见一直患着面瘫症的陈小哥遭遇这种情况,语琪还是不厚道地笑了,但笑归笑,她还是转身往回走去。
……
就在陈慕白被头顶的树枝刮得实在无法忍受了,手上用了内力正准备把这棵树震倒的时候,手中的缰绳却突然被人夺了过去,胯-下的黑马也随之停了下来。
他一怔,疑惑地低下头,便看到那面容秀丽的少女用右手拽住了缰绳,左手轻抚了几下马脖子,然后轻轻地一拉缰绳,那黑马便乖乖地跟着她的动作绕开了树,往平道上走去了。
片刻之后,他像是做错事后被长辈领走的小孩一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