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罪名也可能不明不白死在将军府,陛下向来不容他人在旁酣睡,你如今才想救他,已经晚了!”
“你只是告诉我无需枉费心思搭救沈择青,还是让我愈加痛恨你们?既然你们明白京城危险,为何当初逃开不带上沈择青?他可是为了你杀薄氏才身负重伤的,你岂可弃他不顾?”穆荑咬牙切齿控诉。
“你……”
“让开!”穆荑十分恼火,不想与他纠缠。
“小芍,你当阿鱼哥是神仙?顾丞相想弄死沈择青,连本王尚且被他算计在内,当时情况混乱,本王怎么料想到有人想害他!再说逃到这昌州之地,也是明远侯出手相助,否则本王也未必逃得出来!”
“王爷,说再多也无法掩饰你的自私!”穆荑认定了他不肯救沈择青,他愈解释她越是痛恨!
晋王松开她,激动道:“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惦记沈择青,其他人的生死皆可置之度外,若今日躺在京里的是本王而不是沈择青,你是不是可以安心了,便不会这么激动难过了?”
“沈择青是我的夫君,更何况我腹中还有未蒙父面的孩儿,王爷说相比起来,我会更在乎谁的生死?”穆荑亦激动,已不顾情面口不择言道!
这一番话把晋王震醒了,他愣愣地看着她,心道怎么还沉浸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