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南征北战了一辈子,脱了衣裳就没一块儿能看的地儿。除了一张脸,老爷子就只剩下疤了。
“顾叔,您的腿还疼着呢?”跟着老爷子坐下,路晨皓这才算是恢复了一些神智。
“老毛病了,没事儿。”老爷子不在意的摆摆手。端过身边老伴儿给他泡的茶,浅浅的给路晨皓倒了一杯,“你柳姨泡的茶最是地道,尝尝。”
路晨皓赶忙接过,深吸一口茶烟,只觉甚是香浓。入口微品,甘中带甜,后味绵长。他笑,“难怪我爸喜欢往顾叔您这儿跑呢,感情是有好茶招待啊!”
老爷子也笑,“你爸他个老东西,就知道占我的便宜。”
路晨皓挠挠头,也不敢接话,自家老爹就是再不好,也轮不到他这个做儿子的念叨,更何况还是这种有些个诋毁自家老子的玩笑话。
路晨皓虽说脑子不若顾行之聪明,但人家老路家的基因在哪儿放着呢,再笨也要比旁人聪明些。
这边眼珠子一转,便瞅到了正蹲在后厅婴儿床旁边的儿子。咧嘴便乐上了,一招手,便开始吆喝“极乐,干吗呢?过来。”
陆老太太出身满清贵族,自打出生着骨子里便带着满洲姑奶奶的豪爽与泼辣。这一点,路晨皓作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