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到了。于是一面差人到城门等着,只要接到女先生,就请到府上来。另一面吩咐下人细细收拾了书院,好在府里的屋子年前都已打扫过了,收拾起来倒也不慌乱。
怎知过了七八天了也没在城门接到人,老太太又问过门房的小厮,知道也不曾有人前来拜访。老太太怕子萱路上出了意外,便差人一路打听。这一打听,倒把老太太气得不轻。原来子萱早在十天前就进了京,却没等进城门就被木家派人请走了。
老太太也不是非要子萱做府里几个姐的师傅不可。若是子萱是入京给木府上的小姐们做女先生的,老太太也不会打子萱的主意。可是这明明都已经跟于府说好的,怎能连句话都没有通传就私自改了去处。
老太太气不过,晚上就跟于珊说道开来,要一边张罗另外的女先生,一边去木府上要个说法。于珊想起前一世自己的女先生姓王,绝不是祖母口中的子萱,就想到应该是木府的人从中捣鬼了。
见老太太心里竟埋怨上了子萱先生,知道若是老太太不把心态摆正,明日肯定讨不着好,说不定跟子萱都会闹僵了。
“奶奶,前段时间,哥哥来给我讲了个故事,说是听韩师傅讲的。”
老太太看了看满是倾诉*的于珊,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问道:“华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