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月前诊脉的时候,孩子就一个多月了,那现在孩子可不是至少两个月了。
“两个多月?”于嬷嬷确认道。
“是。”
于嬷嬷拿起手边的小册子就往于小身上扔,怒斥:“你是怎么看的人?我荐你过去,可是让你跟着大爷一道折腾的?主子处事不当,你不劝着些,还替他遮掩!这事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闹出人命了,你知道怕了!我跟你说,这事要是被言官知晓,闹到朝堂之上,大爷还指望爵位?他仕途毁了不说,这一辈子也甭想挺胸抬头做人了。”
“嬷嬷,我知道错了。我只想着大爷他正是壮年……我也想不到徐姨娘竟敢没喝避子汤啊。”于小二十刚出头,自然能理解男人的*。他本来想着大爷不能逛窑子,也不能新纳妾侍,精力无处发泄,去徐姨娘那睡也好,好歹徐姨娘比花姨娘正经,却不想他太高看徐姨娘了。
于完,见于嬷嬷犹自气呼呼地坐着,着急地跪行几步,乞求道:“嬷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今日过后,要打要罚要卖我都认了。可是,咱不能看着徐姨娘把大爷给毁了啊。徐姨娘要是今天把这事捅出来,大爷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那叫梅儿的丫头呢?在哪?”
“估计还在外院,我已经求周大哥暂时将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