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于府有旧,不曾细问,便放了老奴离去。晚上到了客栈,徐姨娘还强忍着喝了一碗粥,晚上老奴与她一个屋子睡下,徐姨娘也没有什么异常,瞧着心情不错。但今日一早,老奴去叫她赶路才发现,徐姨娘已经死了……”
“你一整晚都跟她在一起?”
“不敢隐瞒老夫人,老奴确实与徐姨娘同屋吃睡,只是老奴夜里睡得沉,所以夜里的动静怕是没有听全。”
“那你如何知道那贱妇是服毒而亡而不是病死的?”
“是那车夫说的,说徐姨娘嘴唇呈黑青色,像是服食了过量的安神药剂。”
安神药剂?阖府上下,只有老太太偶尔夜间睡不踏实,需要服食些。谁这么大胆,难道竟是蓄意嫁祸给她?老太太正思索可疑人物,就听见于爵爷急怒的声音响起:“衿容,怎么回事?我听说徐姨娘死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甚清楚,这是我安排送徐姨娘去慎思庵的人。”
于爵爷凌厉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这白婆子,过了小半刻,才说道:“你将事情再说一遍。”
白婆子平时甚少见到爵爷。她知道她是被怀疑的对象,只要人不是她杀的,早晚会水落石出,可被于爵爷这般盯着,难免就有些发抖,她想到怀里多出来的几十两银子,更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