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脸色,气咻咻的要回珊院去,走到一半,想到下午京里的银线铺子今个下半晌要来对账,便又往静安堂走,不等进门,就听里面笑开了,老太太老爵爷笑的笑声里掺杂着于安稚嫩的求饶声,她便在门口站住了。
好吧,她得承认,于安那小子还是有点用处的,自从他能跑会跳了,虽给她惹了不少麻烦,但好歹也成功晋级成了老爵爷和老太太的开心果。老爵爷和老太太对于昭轩的包容和容忍,何尝不是看在于华和于安的面子的。只听说过母凭子贵的,他于昭轩倒是开创了父凭子贵的先例。
于珊不忍进去打扰,便在门外等着。这两年,两个老人越发不把她当孩子看,她想承欢膝下都没法子了,哼,那小鬼就是仗着自己小!她不得不承认,她吃醋了!
也不知站了多久,远远的就见于昭轩往静安堂这边来了,想要避开已是来不及,便在门前站着,等他靠近。
“父亲。”于珊乖乖地行礼。
“免礼吧,怎么不进去?”
“刚刚出来的,在等楠表妹和弟弟,父亲请进。”于珊这谎话说的是面不改色。
于昭轩回府后,也经常到静安堂这里,有时会进去坐坐,有时便装成路过不进门。以往一年也碰不了几次面的父女,倒是常常在这静安堂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