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再看榜,放心后再归故里也是一样……”
圣上看着侃侃而谈的四皇子,满心的欣慰,他的才华绝不下于圣祖之下:“你回去将想法写成折子,明日随朕上朝。”
“父皇?”四皇子收了眼里的意气,看着嘴角含笑的圣上,疑问出声。
“你也要成人了,虽说今年局势不稳,成人礼不能大肆举办,父皇也不会亏待了你。”
第二天,四皇子第一次正式参政,站在金銮殿里参加早朝。他在皇上的默许之下,明目张胆地跨出了夺取储位的第一步。这一步,从他五岁懂事起,已经等了十年,隐忍了十年,也准备了十年。
“诸位爱卿对皇儿所提议之事,可有异议?”
众多官员从开始听到结局,除了赞叹四皇子的计谋之外,也在揣测皇上此举的用意何在,尤其是太子的死党都不曾回过神来。太子刚刚被申饬,还在禁足期,圣上就将四皇子抬了出来,嘉奖不断,这里面的事麻烦了。
“臣私以为,此计不妥。只有科举与缉拿要犯才会在京兆府张榜,自古便没有将政务公开的先例,更何况还是要公开军务。”金銮殿上本是鸦雀无声,吏部的齐尚书,也就是三皇子的舅舅第一个出言反对。
三皇子排行在四皇子之前,都不曾有上朝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