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于楠对觉得自己该死之人很没有耐心。于楠是叔嫂*的产物,身份尴尬,却仍然背负着罪孽,如此艰难地活着。虽然这其中有于珊和老太太的相助,可若她不是大毅力者,光是内心的谴责就能压垮了她。她想不明白,像她这样站在道德最低点的人都没觉得自己该死,怎么前世的于珊、现在的慧妃,就不肯找条别的路走,偏心甘情愿地迈上黄泉路。
于楠觉得再坐下去会口不择言,她索性站起身,背对着慧妃,一字一句地说道:
“娘娘偏安一隅二十多年,许是不了解木家女。说句大不敬的话,不论木太后还是木皇后都是自私自利之人,若是太子忤逆,下场比圣上还不如。”
“太后好歹还做做面子情分,木皇后却只会仗着对太子的生养之恩,变本加厉。太后能看到太子身上的木家血脉,但皇后,哼,她木后看不到那么远。”
“依我这三年对木后的了解,若是太子不若大皇子孝顺,木皇后逼大皇子□□的事都能干出来。”
“即便将来果如我猜测的,我也敢现在就发誓,将来不论有什么理由,我都不会轻贱自己的性命。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样大的道理我不想讲,我只知道,我的命是自己的,便是将来为了孩子我也不会舍弃性命,左右孩子不是随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