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我怎么就捡了个傻子。”
郑真真不解地问道:“怨妇?”
惊花用道术将她身上弄干,然后化出一个小茶桌,席地而坐:“那怨妇比你厉害多了,受那么重的伤还能冲进寒窟杀了那白熊,连我都为她所伤。”
“那时候你身上的伤也是她干的么!?”郑真真惊讶地说道,她记起那时候被道侣背叛的女子,好像就是在说她吧?
“是了,那人似乎被心上人所叛,看开情障,修为大进,于是师姐便让她先进了外门再说。”
郑真真疑惑地问道:“她打伤你,你师姐还让她入门?”
惊花从寒潭中取了些水,也不知怎么就化出两杯热气腾腾的茶。郑真真看着她的动作,不由想起云青,眼色柔和了些。
“她那时候情绪不稳,大概是误伤罢。师姐也只是让她入外门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试探几回道心,若是尚可便引入内门,不可便送她走。”惊花示意她也坐下。
郑真真也学着惊花的样子席地而坐,可惜怎么也坐不出她那种端庄雍容的样子,总带着些娇憨。
“我呢?也是入外门先考察么?”郑真真问道。
惊花点头:“自然,这是规矩。毕竟近年来散修道心越发败坏,不好好甄选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