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界山。”
郑真真看见信鸟吐出这几个字直接从寒潭里蹦了起来,还顺手打翻了果盘。
云青身上一直带着履天坛的信鸟,这东西人舌能言,学起人说话来惟妙惟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所以云青也没给扔了。两年前重定界山之时她就给郑真真打下了这道虚影,只等着今日一用。
这鸟儿将云青不冷不热的语气也学了个七分像,听得郑真真差点哭出来。她迅速穿上衣服奔下山,也没和惊花她们说,她有预感,分别的时候已经到了。
郑真真洗髓伐骨已成,两年来别的不说,轻身功夫学得倒是扎实,就算在这茫茫雪地里也跑得飞快。
她一边跑一边瞪大眼睛往北边看,满心以为下一秒就能见着云青,结果走了界山脚下却只看见一个身上积着厚厚白雪的大汉。
“阿芒?!”
他身材高大,看样子站在那儿好久了,满身都是雪,就像一棵笔挺的松树。
阿芒傻乎乎地冲她笑,一下子扒拉开自己的兽皮衣。
郑真真吓了一跳,阿芒胸口紧实的肌肉上烙着漆黑的魔纹,她看了半天才道:“这是什么?”
阿芒还是傻乎乎地笑。
郑真真琢磨了半天,正想着是不是要输点真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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