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开玩笑了,你去前线只怕会直接被履天圣坛击落吧?”
怀里的胡寒眉半天没说话,再开口时满满都是笑意,也不知她在掩饰些什么。
“是啊,会呢。”胡寒眉道。
她松开了宋离忧,背对着他向城墙上走去。她身子单薄而柔弱,与这座古城的雄浑磅礴形成矛盾又融洽的对比。
宋离忧觉得她这种风流妖娆的女人本该与寂寞搭不上边,但看着她的背影,真是有种难以形容的苍凉之感。
“你这又是何苦?”
宋离忧轻叹,卿本佳人,奈何真心错付。
“我们妖道,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最后却被说成肆意猖狂,为所欲为。你们人道,想要做的事情一直压在心底,消泯**,执掌大道,经天纬地,却可以自称大仁圣德,超凡入圣……”
宋离忧本想强调一下自己并非人道修者,可是很快就理解了她话里另有所指。
“好了,别说了。”他轻声劝道。
胡寒眉却没有停下,她捂着脸,一点点沿着城墙边缘跪下来,正朝着履天圣坛的方向。
“夭阙塔里那位圣者助我脱困之前,我在镜都红鸾馆里呆了足足有百余年。这百余年间,我一直以为自己大概要像个凡人娼妓一样卖笑,直至颜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