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是开着的,深秋里的细雨真是寒到人骨子里的,郁好打了个冷颤,克制的抚了抚自己的长发,一字一句地说:“治,浪费时间也好,花钱也好,我要拖着他陪我。治!拜托了,陆医生。”
郁好恍惚着,舒健昔叫了好几声,她才低低应了一句,抬头看他。
他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一身香水味,像是喝了点酒,一手转着方向盘,一手抽着烟,睨着她,“怎么无精打采的?”
本来是要接她出院的,她竟推说有事,不让他接。防他防的跟什么似的,昨天还当着她小同学的面说他是土豪,他生起气来,约了几个朋友来这边吃饭,谁知转战ktv的途中,就看见她失魂落魄地站在十字路口等车,这里是集安富人区,出了名的难打车,他一时没忍心,掉了头巴巴地赶过来接她。
“没有啊,我挺好的。”郁好淡淡的回应,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舒健昔倒也没啰嗦,一手掐了烟头,扔到窗外去,关上车窗,伸出大手极其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发,“还挺好的?眼圈都红了,什么事情委屈成这样?”顿了顿,“想哭就哭出来,那样会好受点。要是不嫌弃,我愿意倾听,愿意帮你的忙。”
他又试探得问,“要不要肩膀借你靠靠?”
郁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