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扶着墙壁站起来,穿好衣服,两条腿小心翼翼地扭着走下楼,尽量减少那里的疼痛。
可以看得出来,这是舒健昔的私人住宅,不是很大,但是极其别致,复式的,明亮而又宽敞,客厅地面一律铺的比利时berryalloc地板,棕色实木,花纹考究,倒是显得有些拘谨和刻板,窗外是一方庭园,只不过被白雪覆盖依稀见不清楚轮廓。
厨房也开阔,一位颇上了些年纪的中年妇人正在那里做饭,听见声音以后回头,无甚表情地恭声说:“郁小姐,您现在用餐吗?”
郁好身上的小礼服还是昨天的,露出来的肌肤吻痕遍布,她用手遮着,垂着红肿的眼睛,摇摇头,“不吃了,”声音依旧是极其沙哑,“阿姨,可以借给我一件衣服或者围巾吗?”
阿姨看见她的形容,面不改色,“那郁小姐,您稍等。”
不一会儿,阿姨从二楼主卧里拿出一件衣服,是一个黑色的小羽绒服,倒是极其合身的,她的腰很细,有时买裤子尺寸不太好跟,但是这个羽绒服掐腰却正好,挺难得。
这房子是电梯直入的,郁好蹲在玄关穿鞋,中年妇人标直地站在一旁,“郁小姐,先生有公事,今早走的急,他说晚上回来,让您等等他。”
郁好恨极了,心里一阵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