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窝,“还有这,他平常不笑,一笑起来,这里有两个浅浅的坑,可好玩了,我一直想抠抠那个坑,但我都不敢,他太凶啦!”
......
郁南怀眼角上勾,有几分无奈,抓住她乱摸的手,“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刚刚在外面和伴郎离得那么近,我有教过你什么叫矜持吧...”
郁南怀旅美前,小时候是在香港长大的,说普通户的时候难免带着一点闽南口音,委婉动听的像是一杯浓醇的红酒。
郁好在这种声音里又一次恍惚失神,这样严厉的训导口吻,除了郁南怀还有谁呢。
她这才清醒过来,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刚才还笑意盈盈的脸立刻恢复如常,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被握着的手,退后一步,和郁南怀之间有了一定的距离,“小舅,你怎么...在这里?哦,我想起来了,你来参加大姐的婚礼。”头部还是隐隐作痛,她叉起手指轻轻的给自己按摩,低着头,“我这边不能离开太久,酒敬得七七八八,还有六十来桌,他们应付不来,我先过去了,我改日再和小舅叙旧吧。”
郁南怀抱臂俯视她,“你从小有个毛病,撒谎时,说话快,内容又多。呵,我看,你不如说你根本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