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从她那样的长相里自拔,整日里趋之若鹜。有一次闹得很凶,竟然有男生因为求而不得转而在上课时公然强吻她。虽然知道这事情郁好是无辜的,但他依然气得发狂,不自觉用的语言也犀利起来。他知道她背地里哭得很厉害,他也很后悔。但她就是倔得很,对他更加低眉顺眼起来,对他的任何吩咐都唯唯诺诺,点头称是。其实,郁南怀发现了哪里不对:整整三个月,郁好愣是没有主动和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是抬头看他一眼。
他记得她其实很喜欢和家里保姆研究烹饪的。知道他爱吃日式料理,还特地去学,后来他和方乐清走到一起以后,她倒是再也没做过了,至少从来没再为他下过厨做任何东西。
郁好从来既倔强又狠心。如果她一旦不稀罕了,不愿意再执着什么东西,或者在一件事情上反复追求都没有效果以后,她真的就会放弃的干干净净,断的利利索索。
就好像她的生命中从来没存在过这些让她不愉快的因素一样。
郁南怀发着呆,只是呼吸声可以依稀从电话那端传过来,郁好也低着头并不说话,晃着神和他呼吸与共,想象着他宽阔的眉间那抹弯曲里藏着的息韵。
浴缸里的水有些凉了,泡沫也消了不少,有些冷,但她又觉得这样冻着醒醒神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