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紧紧箍着方向盘,目光越来越幽深冷冽。
**
日子过得很平顺,郁好觉得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错觉。
那晚,跟郁南怀打过电话以后,她整个人恍恍惚惚,迷离不已。脑袋嗡嗡地响着,好像下一秒就要灵魂出窍。舒健昔倒是难得温柔,细心轻柔的为她上药。
看得出来,他看见她光裸的肌肤时,还是忍不住的想大肆扑过来蹂-躏,但是他竟真的忍下来,只是侧躺在她身侧,搂着她,珍贵的像绝世宝贝一样。
舒健昔对女伴的确大方宽厚,他答应给她机会,该许给她的都许给她,并且还给她一个适当的自由。
但这个自由是绝对的:我有需求的时候你一定要出现。我会保障你的物质需求,以及适当的情感需要。你可以继续你的生活,随便把我当□□还是男伴。
最后他在咖啡袅袅的蒸汽里看着她,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一句话,陪我上-床,生理需要给我满足了,我能给你的都给你。”
郁好其实犹豫,忐忑,惶恐了好久。去看了趟郁山,他已经被舒健昔转入vvip病房,用着进口的好药,还有一个技术顶尖的精英团队在等着给他手术。她没有见郁南怀,不是不敢见,而是他昨天的话太过模糊,万一真如她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