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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好直觉上感到那里内壁上一阵火辣辣地疼,好像有一股热流流了出来,他还在不断地捅,郁好扣紧他的肩膀,指甲狠狠陷进去,一张绯红的小脸挂着泪痕,声音哼哼的越来越有韵律,张开嘴说话都有种撒娇的意味,“...舒健昔...我让你轻点呀...那里都被你弄坏了...现在肯定在出血呢...”
舒健昔本来是微抬着头,仰脸俯视她的,目光有些幽深和恍惚。听见这话以后,回过神来,勾起嘴角笑,沙哑着嗓音,“好好,你说起荤话来,咳,比我厉害...”
郁好不敢看他,把脸埋在枕侧。小竹床也是木头做的,结实是结实,但是人在上面晃起来,小竹床也跟着吱嘎吱嘎地响,听得郁好简直羞愤欲死。舒健昔选这个房子目的就在于此,他刚才一直在忙活没有注意身旁的声音,这回听到以后,邪邪地一笑,埋头吻她的脖颈,两个人身体之间基本没有缝隙,零距离地深入浅出,又是一阵大动,捣得郁好快要喘不过气来,那小床像是要不堪重负一样,嘎吱嘎吱越叫越响。
他的力道倒是轻了许多,郁好也没有刚刚那么痛,反而体会到一种别样的快感。小蛮腰不自觉的随着他摆动,强忍着不叫出来,但是总有几句破碎的呻-吟冲口而出。舒健昔摸到她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