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慢吞吞地走了出去。刚一出门,舒健昔高大的身躯就欺身过来,把她打横抱在怀里。
舒健昔的确是忍了好久,憋得难受,他抱着瘦弱的小姑娘就像抱个孩子似的,狠狠地收进怀里,两个人紧紧挨着,肌肤相熨,严丝合缝。
他深深的吻着好好,哦,不能说是吻了,应该是咬,是噬,郁好晕晕乎乎间觉得舌根麻麻的疼,甚至还在脑中幻想,下一秒他就会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含在嘴里吃了。
她的睡衣是保守的上下两节式,上衣就像男性的衬衫一样宽大,挣扎间,香肩裸-露,胸前风光也若隐若现,舒健昔探入她衣襟中的大手也在邪恶的揉捏着那团柔软,郁好瞥眼一看,登时脸烧的红起来,舒健昔呼气极重地在她身上闷闷地笑,还恶意地往前推,捏出各种不同形态。
点火点的差不多了,舒健昔就埋头吃她的脖子,伏在她身上,肿着的□抵在她小腹处,一前一进,模拟着律动的动作。郁好任他舔自己的脖子,间或时不时地咬上两口,就像一只狼在吃猎物一样,有节奏有力度的撕咬。郁好抱着他的肩,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让人听不出来她的情动,“嘶...轻点啊...明天会留下痕迹,让人看见了不好的...”
舒健昔又闷头笑,大手在她曼妙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