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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健昔在德国呆的时间比较长,却很意外的养成英国人的老旧做派,每天早晨必须得喝点红茶,醒神,放空脑袋,什么都想,也什么都不想。
莱昂懂这个规矩,一大早赶到医院里,很贴心的给老板带来了红茶和一些西式早点,还应老板的吩咐给郁小姐带来了早饭。莱昂瞄了瞄舒健昔眼神放空的方向,不自觉的叹口气,难怪老板会对这个小姑娘这么上心,这么多年了,还真是数这个姑娘最像,连抱膝的样子和哀伤的眼神都是一模一样的。
舒健昔有一搭没一搭的扣着茶杯里的小杵,叮当清脆的响声十分悦耳,他的心脏甚至都与这声音同了步。眼睛瞟了眼众人,轻咳一声,长桌的几位医生立刻噤声,一个外国的大块头用生涩的德语阐述说:“郁先生的病希望并不是很大,陆医生说的很对,除了那两个耗时耗力的常规治疗以外,其他的办法并没有太大把握。不过,现在情况就比较特别了,他现在使用的药物的确是目前临床来看效果最好的最新药剂,但就是因为刚投入使用不久,而且试用范围仅仅局限于欧洲人种,并没有发现临用该药物在亚洲人身上是否有排斥现象或者一些医疗副作用。显然,郁先生就并不适用这类药剂,因此导致肾脏功能急剧衰亡。”
另外一位国内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