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是猖狂,哄哄地凑过来,徒增人的烦恼。郁好穿的是简单的n字嘻哈t恤,宽大过膝,八分的淡蓝糖果牛仔裤,脚下是一双金灿灿的尖头鞋,雪白的脚踝裸-露在外,已经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
屋子里开着窗户,挡着小纱窗,灯光打得足,小蚊子牟足了劲儿地削减脑袋从纱窗往里挤,郁好一边拍蚊子,一边侧耳听秦水水在那软声软语地和郁南怀说话。
郁南怀常年养尊处优下来,嘴巴养得有些刁,他不爱吃口味又浓又重的食物,最忌吃甜食,非料理后的牛羊肉一概不吃,秦水水请来的厨师是最善做川菜的,甜点也一流,郁南怀当然不喜欢,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不再吃了。
秦水水嘟着嘴撒娇,美人就是美人,样子娇憨而又灵气,“别的不吃就不吃了,你尝尝我刚才给你调的玉米蛋挞不行么,这个做起来可特别了,我费了好大劲儿。”
郁好斜眼瞥过去,心想那是你做的才怪,那种整齐的刀工是你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能做出来的么,“啪”的在脚踝处打死了个蚊子,不咸不淡的说:“我小舅忌甜食,还特别不爱吃玉米,”然后抬起头,对着脸上表情高深莫测的秦水水灿然一笑,“小舅没跟你说过么?”
郁南怀皱了皱眉。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