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带滑落在肩头,她顾不上了,只是不停地哭,习惯性的用右手揪着脖子。
那一瞬间,郁南怀眼眶酸涩,几乎落下泪来,伞从他手里滑落,一大束新鲜的百合掼在地上,身后的司机担忧地跟他说话,他也恍然不觉,只是几步走到那羸弱的倩影旁,轻轻地碰了碰女孩儿的肩膀,低哑着嗓音,“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快起来,一会儿会发烧。”
郁好纹丝不动,只是间或颤抖几下,郁南怀吓了一跳,心头又惊又痛,拨开她脸上的长发,只见她一张苍白的脸蛋双颊竟然泛着奇异的殷红,扑面而来的酒气使郁南怀终于看见她脚下倒着的小酒瓶,原来是喝了酒。
郁南怀俯□一把把郁好打横抱起,小姑娘软软的缩成一团依偎在他的怀里,眼角边还有泪痕,眼周红肿不堪,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用唇来探她的体温,那温度烫的惊人。
她的身体一抽一抽,哽咽不止,郁南怀没来由的觉得心里疼得难受,她究竟怎么了才能哭得这么伤心。
早些年,她在学校里打坏了别的女同学的头,回来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罚跪在书房里不许吃饭,那时候也正赶上良美的忌日,他甚至都没带上她,自己买了花在陵园里呆了一整天,回来发现郁好一言不发的已经跪了整整一天一夜,扶她起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