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走得急,她的湿衣服都没拿,身上穿着这个衬衫也实在不适宜出门,舒健昔探探她额头,有些烫人,应该是发烧。
叫出租车停在f市的盛悦酒店门口,扶着她下车。门童立刻迎上来,“欢迎舒先生大驾光临,我们经理已经往这边赶着来迎接您了。”
舒健昔打横抱起郁好,沉声吩咐,“不用他来。”
门童一怔,大堂经理已经赶过来了,“舒先生,那间房一直为您准备着...”
舒健昔点点头,拿着一张卡扔给经理,“麻烦陈经理帮我买一些退烧药和一些清淡的饮食送过来,谢谢。”
房间门被舒健昔用脚踢关上,他立刻就放开怀里早已经默不作声的女人。
郁好从他怀里出来,出于惯性,没有站稳,踉跄了几步,站住定定地看了舒健昔一眼,转头就向着套房的大卧室里走,边走边说:“我和他没有什么,你信也不好不信也好,我没有力气解释给你听。”
舒健昔松了领带,扔在地上,揉着太阳穴,压制着翻滚上来的怒意,“你倒是想有什么呢。”
他在嘲笑她抱着不该有的心思么,郁好生生一顿,背对着他嗤笑了一声。
两个人都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死一样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