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的,好好的开着车,结果撞在高架上了,护栏歪出去一米远。”
郁好手里的药一下子没拿稳,急声问,“他怎么样?”
陈彦允弯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算他命大,没栽进护城河里,脑袋撞开花了,左边大腿骨折,现在在医院里躺着呢。”
郁好松口气,惊慌失措,强自镇定地问:“那他醒了么?”
“醒了。”他摸出根烟,突然想起医院不能抽烟,只得把烟别在耳朵上,仍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浪荡不羁的模样,“进icu了,秦水水哭得像是要死了似的,结果郁南怀推出来醒了,手术时手里到死都不放开的东西亮出来,顿时傻眼了,活像吞了蛤蟆似的。”
郁好有多想过去看看,但是一听说秦水水在,那股冲动就淡下来,心不在焉极了,把掉在地上的药捡起来,“这件事情我知道了,向我小舅和小舅妈带好,我要走了。”
陈彦允一怔,第一次觉得这个小姑娘好像还挺有个性,并不再是从前呆在郁南怀身边那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了,笑笑问:“你不问问他手里攥着什么?”
郁好身体一顿,心里霎时不可抑制地猛烈跳动,她想听也不想听,心脏的位置一弯一弯的反酸水,“哦。是什么?”
“是一个小小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