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玩笑的结果是,她差点被他压在浴缸里给办了。
最后出来,浑身湿透,她也算是洗了个澡。
舒健昔是大男人,家里没有风筒,郁好手里的是最近她搬过来新添的,他总是头痛,她怕他湿头发的时候受风。
风筒嗡嗡的响,她把手埋在他短短的头发里,左右浮动,后面她砸坏的窟窿,旁边小面积不长头发了,秃秃的,看起来有点可笑,郁好把手绕进去挠阿挠,刚刚还闭上眼睛的舒健昔眼睛一下子睁开,瞪着她,“你干嘛?”
“这儿好好玩啊,你摸没摸过狗鼻子,你这里滑滑湿湿,可像狗鼻子了,哈哈。”
舒健昔平常还是挺严肃的,从不爱开玩笑,更别提别人开他玩笑,一张脸拉下来,低声叫她,“郁好。”
他是坐着的,她站在他身后。她从镜子里看他,真是帅气的男人,一颦一笑都像一副动态的欧洲宫廷贵族宴饮油画里年轻的伯爵一样。她含笑看他,他则抿着嘴,长睫毛忽闪忽闪。她突然生了股促狭的想法来,竟去伸出手拨弄他的睫毛。
舒健昔愣了,慢慢呼吸渐热喷在她的手上,她才察觉这举动有多么越矩。
径自红了脸,低下头,收好风筒转身就走,谁料,还没迈出一步,就被人从后面紧紧地抱